陈暮光让床给我时,不得不睡沙发。嘴硬说是喜欢小床,实际上是不敢和我同住。关灯后,我看出他脸红了,安慰他说他穿开裆裤的样子我也见过,只是住一晚旅馆,不用害羞。他说热,说不能开窗,还说我像个小孩,没防范意识,两人因此闹了点矛盾。然夜深时,陈暮光仍梦见我,我穿着美丽的衣服,轻轻抚摸他的脸,突然却给了他一巴掌,把他吓醒,原来我在拍蚊子。我们因此谁也无法入睡,开始打蚊子,喷风油精。凌晨,外面太吵,我们无法入眠,时泛团提议聊天。我问他为何选择文科,他只说文科简单,我问他未来想干什么,但我并无明确想法。我觉得这很难,但我有时候也会想我是否有能力做出些什么。陈暮光以为到合肥找我,能感动她几个月,但一回来,友情的小船就翻了。她在洗地毯,同学看到她,问她合肥好玩吗?是不是被骗了?我以为是陈暮光说的。后来,她坐在亭子里,白海川路过,问她怎么一个人,她说在班里无聊,白海川便坐下,问她听到哪些闲话。他们的事情被同学知道了对她很重要吗?我看到陈暮光对着一张照片,用手机和我对比,他记得看过照片中的圆脸后有个模糊的记忆。他看到我在睡觉,偷看了我的相册。同学们取笑他的作文,但老师赞扬道“有进步,继续保持。”我写完作文给他,但他反而问发生什么事,我们两人不再一同回家。周末,他没找时泛团打篮球,而是去打台球。我最近和白海川走得近,陈暮光说如果知道是谁通风报信,一定好好教训他。有一天,我突然感到恶心,要求爸爸请零花钱,妈妈让她打开自己包,她高兴得跳起来。